说罢,叮嘱她系好安全带,风风火火的离开。
要问天相处下来,林斯义这个人怎么样。
温尔能给他打百分。
他什么都好。
哥哥无所不能。
她乖到不行。
吃过晚饭,因为下午睡得过足,林斯义决定带她逛逛家属城。
温尔理所当然服从。
两人沿着林家的180号往东,直沿着大道,最后上了本区的最高峰,嘉山。
嘉山景色壮观,眺望全区,且享受着脚下嘉江奔腾的风。
山顶上有座信号塔,是夜跑人的终点。
“撑得住吗”
前面身运动装的男人,边原地跑,边等着她。
温尔口干舌燥,恨不得双手放到台阶上来爬,可哥哥带她锻炼体能,她怎能不争气
于是撑着,烂虫样,蠕动到了顶峰。
“真不错。”哥哥亮着笑眼,别提多满意了,“以后每天带你跑。”
温尔接过他递来的水猛灌,边忙不迭假笑“可以,跑跑也蛮爽的”
第二天早上,睡在楼下的林斯义还没起来。
温尔到厨房准备做点吃的,打开锅盖,里面竟然是锅热乎乎的白粥。屉子上还放着鸡蛋,玉米,小番薯这些杂食。
她表情怔了许久,最后,将所有食物原封不动,到冰箱里找了冷食,因为不敢发出声音,直接拿到外面来晒了晒就吃了。
接着,她在摆洗衣机的房间里发现林斯义换下来的衣物。
她思考片刻,拿到屋外的水池上,件件用手搓干净,然后晒在阳光下。接着又去拖地。
家里没有保姆,昨天午在食堂吃,晚上林斯义做的简餐,她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务应该的。
林斯义起床后,看到的是光洁如新的地板,和外头阳光棚底下迎风招展的大批衣物。
他尚未清醒的眸底,盯着自己内裤看了足足三十秒,然后滚动了下喉结,表情变了。
那刻,林斯义觉得自己后背都起了层鸡皮。
温尔做事从来没这么心甘情愿过。
她越做越有精神。
将层拖了,擦了不说,已经开始全楼巡逻,见尘就灭,见毛就挡,将原本就不算太脏的家里收拾得打了蜡般。
而她自己呢
经过某间客卧穿衣镜时,她脸上都被染成小花猫形状啦。
“几点起来的”男人低沉的嗓音,刻意压低时,带着小心翼翼,仿佛怕吓着眼前这只小猫似的。
但是,那只小猫还是吓着。整个后背僵,转过脸来时,表情惊恐。
她盯着林斯义看了秒,然后神奇地,惊恐瞬间撤去,改换上笑容。
让林斯义想到川剧变脸。
“我四点。吵着你了”温尔有些不好意思“我看太阳挺高了,才放着胆子打扫的。”
“四点”林斯义望着她,“为什么这么早。”
“我直四点啊。习惯了。”温尔笑,紧接着又加句,“包括冬天也这样。”
希望他不要大惊小怪。
“起来就干这些家务”他的表情恢复他原本的特性,不似昨天的亲和。
温尔猜不透他心思,懵懵地“嗯”了声。接着,他不说话,但眼睛直看着她,温尔只好继续说“我做习惯了。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我改改呢”
林斯义不喜欢她的战战兢兢,虽然她的表情无懈可击。
他单手插着睡裤兜,走到她面前,轻抬只手,将她脑袋,转到正对着镜子。
两人目光在镜相触。
温尔的迷茫。
林斯义的坚毅。
他说“女孩子要干干净净”
温尔怔,随即听他继续强调“家务留给男人做。”
“男人也做家务”她本来想说她做家务没关系的,但他眼神让她不容反驳他的话,只好带笑地偏离本意。
“你不做。他们自然就做了。”林斯义表情松了松,对镜子里的小脏猫说“去洗把澡。洗你自己的衣服,其他的不用。”
温尔的脸在镜子里腾地下红了。
她不傻。
相反她双商很高,对外从未吃过亏。只是对内,她遍体鳞伤。
林斯义现在算她的“内”,所以她用从前对“内”的习惯,对待他。
做家务,洗他的衣服,不想着男女有别,只想着怎么洗地丝错挑不出。
他却明言不需要她这样。
温尔不知道这算好事还是坏事。
她在镜子扯出个僵硬的笑,下意识的言听计从“好的。”
林斯义这才点头放了她。
只是温尔走到门口,他忽地又问她“早上做的食物为什么不吃”
他休假,特意怕生物钟紊乱,半夜爬起来给她在锅里煮了粥,睡到十点起来看,里面纹丝不动。
林斯义有些惊讶,当他发现冰箱里冻太久硬的像石头的面包不见了后。
“我以为那是你吃的。”他并没有跟她说,她可以吃。
看着她瘦弱的背影,林斯义真心哑口无言,他猜测是自己对她缺乏了解,还是她只是单纯没适应与他相处,处处显得小心翼翼
林斯义再次轻缓语气“以后,这个家就是你的家。不用客气。”
“好。”温尔笑着答应,心里却想,不用客气吗
她亲哥曾经因为她误食了他粥,打到她鼻出血,她就再也不敢动“哥哥”的东西了。已改网址,已改网址,已改网址,大家重新收藏新网址,新网址 新电脑版网址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网址打开,老网址最近已经老打不开,以后老网址会打不开的,报错章,求书找书,请加qq群647547956群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