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媛目光戏谑道:“她就是知道了,又能拿我怎样?”
她其实就是要让母亲知道。
她要让她知道,她这个嫡女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摆设。
逼急了,她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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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氏是第二天早晨听说了夏媛新买了一张桌子的事。
夏媛过去跟她请安时,她不解地问了一句:“我听说,昨儿夜里,你屋里新添了一张桌子?”
夏媛道:“不瞒母亲,昨日我上街,遇到了一张很适合我屋子装潢的桌子。本来是想来求母亲的,但想着母亲才帮我将屋子里摔坏的东西补齐,我不好再让母亲破费。于是,我便自己当了几件首饰首饰,将那桌子买了下来。”
魏氏听了她的话,感叹夏媛如今还真是懂事了,竟知道心疼她的银钱。
想买东西,还知道自己想办法解决。
她欣慰道:“媛儿,没想到你这么体贴母亲,现在真的是母亲的一件贴心小棉袄了,母亲这心里头,觉得很暖。”
夏媛低眉谦虚道:“都是母教育得好。”
这时,姜嬷嬷面色有些紧张地进了屋:“夫人,永定侯府来人了。”
屋子里的气氛瞬间凝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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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氏抬步去了前院,应付永定侯府的人。
夏媛心下起伏不定,在屋子里像无头苍蝇一样,走过来走过去。
心下焦灼难耐。
等了大约有两刻钟,魏氏和姜嬷嬷终于回来了。
远远的,她看着姜嬷嬷手里端着一个红色木盒,看到木盒露出的那一抹红色后,喉咙瞬间像是被什么东西勒紧了。
喜服,是那该死的喜服。
魏氏面色严肃地进了屋,看了眼张皇失措的夏媛,道:“女儿,你不要慌,不过就是喜服做好了,送过来让你试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