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新来的县令,怎么瞧着比徐大人还要更穷困徐大人身边至少还有人伺候着,这位邵大人,竟是一个下人都没有。”
“可不是你看他夫人,身边连个伺候的丫鬟婆子都没有,孩子这么小,都只能自己带。”
“估摸着邵大人的日子不太好过,不然的话,也不会被发配到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来当县令。来咱们这的县太爷,那都是没背景没人脉的。你们看徐大人,就是个乡下穷小子考上进士,因为没人打点,就被打发到这来了,那些有点权势的,不是在京城就是在富庶的江南为官。”
“不过这邵大人的夫人倒是个情深义重的,居然肯带着孩子陪大人来靖平县吃苦。徐大人的夫人就以伺候家中公婆的借口,一直留在老家,这两年也没见人影。”
“那是,咱们这地方又穷,又是边境,日子难过不说还危险。”
这些话,隐隐约约也有飘进邵青远和顾云冬的耳朵里。
前头带路的主簿也听到了,脸上有些尴尬,暗暗怪那些人说话不经大脑,要议论好歹也要等他们走远了再议论啊。
邵青远和顾云冬却当没听到,只是打量着县衙的环境。
一圈看下来,顾云冬就有些无力了,这县衙也太破旧了吧看着像是几十年没有维修过似的。
“之前的徐大人,一直住在这后衙吗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