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尔好奇,和他腻在洁白床铺里,特别认真的研究和感受怎么接吻。琢磨了大半天,可能一个小时,两个小时,林斯义起起落落数回合,也被她研究
“耳朵,有趣吗”他额头上都是汗,仍笑问她。
声音低沙,克制。
“很有趣。我们来吧”她研究够了,乖顺在他身边躺下,“但你别研究我,我害羞。”
“要关灯”他询问她意见。
“最好关留一个小灯。”
林斯义一时却找不到遥控器,“这酒店设计不合理,开关无法控制大灯。”
“你故意的。”温尔发现他嘴角顽劣的笑意,羞恼地捶他肩膀,林斯义让她意思了两下,接着扣住她的手腕,笑唇凑到她耳畔,“得公平。我也想看看你。”
“不要”温尔此时才感觉世界末日,整个身体都快成火烧云颜色,白色浴袍都遮不住那片红,从细枝末节跑出来。
而林斯义早衣裳阵亡,家底朝天,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将她如藤蔓,层层剥开,毫不理会她的抗议
大概很快,因为他直奔了主题,实在前情介绍太久,终于轮到他调快进,她情绪也已经到位,结果林斯义还是听到一声如歌如泣的痛呼,伴随着连绵不绝的拳头朝他袭来。
林斯义没理她
温尔孤身奋战,这是一个人的战役,她苦不堪言,在他瞬间结束后,仍抓破他后颈皮肤,哭到身体抖。
结束了,一切都结束了,对于林斯义而言
“呜呜呜呜”温尔却仍在经历世界级酷刑。
林斯义将她搂在怀里,好声安抚“还疼”
“不”
“那怎么”他不解。
温尔表情痛苦,唇中还在呻吟“好难受”
林斯义问“具体怎么难受”
“说不出来的滋味”温尔在他怀里哭了一会儿,然后才启声“你知道从出生就开始封闭的环境,一下子被闯入,那种气急败坏和不适应,酸胀的令我想死去的感觉吗”
“不是痛吗”听完她描述,林斯义显示出在这一领域的知识极度匮乏。
“不痛,我处女膜早破了。”但是她说完,还是很好奇的挪开腿,在床单上找痕迹,雪白的床单一无所获,除了某些湿痕。
林斯义笑声低低的在她额际响“是今年夏天,我带你玩双杠那回,你突然从双杠上跳下来,急匆匆回家的那次”
“你知道”温尔有些惊。
“知道。不然我为什么给你披外衣”那次他本以为是她例假来了,结果第二天她一切正常,还下水游泳,他心里就隐隐猜测是不是将她操练过猛,在双杠上受伤了。
可怜的小耳朵,不仅没有埋怨他,第二天还照样跟着他炼。
弄地他心脏跟被人揪了一把,狠狠拖出胸外,在地上摩擦一样。
“那次,真的一下把我痛懵,回家后发现内裤上有血迹,但是用了卫生用品后,又了无痕迹。我就知道,我可能跟双杠了。”
林斯义听着,揉她臂膀,在按摩,也在安慰。
“林斯义,你好可怜,你不如两根单杠。”
林斯义不上当“它们算个屁。”
“你说脏话。”
“好,不说了。”他笑,又警告,“但也别刺激我。狠起来双杠醋都吃的人。”
“你会拔掉它们吗”
“这次回去你绝对见不到了。”
温尔以为他开玩笑,没在意,和他又东聊西扯一会儿,忽然想起一件事,她不可思议睁开眸,视线所及正是他赤裸一片的胸肌,惊笑,“林斯义,你刚才秒射了”
“”
“哈哈哈。”气势汹汹进入,疾速收场结束,横批,林斯义不行。
她内心在给他做对子,身上却遭受他折磨。
林斯义把她揉了又揉,低声请求“担待一下。以后次数多了,敏感度自然降低。”
“我不想次数多。”温尔眉头又拧起来,开始哼哼唧唧“好难受”
她脸上的痛苦不是假的。
林斯义看得不住拧眉,他放下她,准备下床,温尔却一把拉住他手掌,“你去哪”
林斯义笑,无奈得很,“我去卫生间打点热水,或者直接抱你泡澡”
“不。”温尔不行,长发颓废散在春潮仍在的脸上,眸色怏怏的,“你抱着我就行了。”
林斯义简直不知道怎么说她好,仍是上床,将这娇气包搂在怀里,双臂,双腿都将她实打实收容,像包住一只嫩白香粽,夹着她,笑问,“行了吗”
“行。”温尔下巴在他锁骨上磕了磕,表示暂时舒服。
“还酸吗”过了片刻,林斯义关怀问。
“好一点了。但还是不舒服。”
林斯义嗓音瞬时哑了,蠢蠢欲动,在她耳边,“你是刚才没被探索彻底,在怪我了,嗯”
“没有”她甚至恼,“我真不舒服”
林斯义说“你等会儿。我们先叫点吃的。夜很长,才开始呢。”
“你这人怎么那么坏”她捶他胸口,不依不饶。
林斯义叫了客房服务,中途已经克制不住,拉着她亲又含,很快擦枪走火,房门铃和电话分别响了两趟,无人问津,作罢离去。
房内,她的颤声抱怨被他吞入,这一夜才真的开始。,,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,网址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