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突然向后爆退的八面佛，张小凡并没有选择继续乘胜追击。

他傲然而立，站在原地，看着周围方圆百里那已经被他们给战的千疮百孔，斑驳累累的大地，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，道。

“三十年前的华夏修真界第一的水分，未免也太大了吧”

“就目前看来，你和那个被我在西子湖上杀死的秦纵横相比，也不过是小胜一筹罢了，根本就不值一提”

张小凡这番话说的可谓是无限嚣张，但即便如此，方东白和陈孤雁等人非但心中没有嗤之以鼻，不以为然的感觉。

反倒是，心中有一种深深的认同感，认为张小凡所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“理所当然”。

“小兔崽子，你这是再自寻死路”

说话间，八面佛的双眸之中也是迸射出炽热的杀意来。

他一字一句，字里行间中透露出森然之意，脸上那数十年都没有消散去的和蔼笑容也是一点，一点收敛下去。

取而代之的，则是一脸的肃杀，阴冷之意

“老夫承认，你的确是老夫这一辈子见过最为惊天动地的绝世天才”

“可以说，别说现在没有人能够与你比肩。”

“就算是再过百年，再过千年，华夏修真界也绝不可能再出现第二个张无天了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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